,囝斐不是外人。”
囝斐闻言一惊,指着徐子麟颤声道“你,你是大兄”
“指什么指,把你的臭手拿开,否则我老婆子立刻剁了它”晏婆婆霸气侧漏的喝道,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代,人也变得年轻了几岁,精神头十足。
囝斐依旧难以置信,他不信死去的人还能活过来,这岂非是逆天而行,结结巴巴的道“我不信,你可有证据,除非你拿出证据来,我才会信。”
徐子麟笑了,笑道“当年那只鸟儿你可还记得,我如果没有记错她该是凤凰后裔,你倒好一见面不管不顾的,死皮赖脸的非要娶了人家,可惜人家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死活不放手,追了人家百年之久,只可惜天不随人愿,失恋后找我陪你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你就哭了三天三夜,对了好像还有一次,你看上黑山家的丫头,不顾人家是对头,偷入黑山去找人家,只差没把你给废了,你却贼心不死好了伤疤忘了疼”
“停,停,信了不成吗我信了还不成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给我在小的面前留点面子行不,行不行,否则,否则我一头磕死在豆腐上,对,你的事我也不管了。”
囝斐双手抱胸气的牙直痒痒,恨不得拿根针将徐子麟的这张臭嘴缝上才好。
“哼,敢威胁尊主,当老生是吃素的不成,你那些丑事还用说嘛整个青邱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尊主你是不知道,就在刚才他见了人家小姑娘,这还没怎么着魂都给勾走了,恨不得就此追过去,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依我说是贼心不死,痴心不改。”
晏婆婆接着话茬子数落囝斐,囝斐这张老脸可算是丢到家了,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就此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别说了成吗不说了可不可以,人家也是怕她一个小姑娘涉世未深,怕她吃亏了好不好,更何况我血气方刚尚未娶妻,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囝斐的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只见徐子麟脸上的笑容谈去,回头的望着阿离,若有所思。
“呸,看我这张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