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小孙子惹祸吗?”
或许是小孙子是命门,老船夫顿时不敢吭声了,这时,后面两名客人问道:“船夫,据说盐商是江南最有钱的商人,真的吗?”
老人接过话头道:“一直都是,盐商才是真正的豪富,都说江南萧家有钱,但和盐商比起来,屁都不是,我告诉你们,天下唯一有军队的商人,就是盐商,但凡在运河里横行霸道的,大部分都是他们,别问了,他们来了!”
船只内一下子安静下来,萧夏向前面望去,只见三个黑影拿着刀在各艘小船上蹦跳,向这边过来了。
萧夏亲兵大怒,刚要拔刀,萧夏一摆手,“别急,看他们做什么?”
只见三名黑衣人站在一艘船上,用刀指着一片船只破口大骂,他们说的是江南土话,萧夏听不懂,好像是在威胁船夫,不要在背后乱说话,否则砍死他们。
不多时,三名黑衣人提刀跳回去了,只听刚才的老船夫叹息一声,“这些盐商还真是横蛮啊!自己霸道堵了河道,还不准别人背后说他们。”
这时,萧夏的亲兵也回来了,上船禀报道:“启禀殿下,是晋陵县大盐商林家在卸货,昨天傍晚开始卸货,就把河道占去了一半,河道就堵住了,他们已经卸完货,河道很快就会疏通了。”
萧夏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金盒,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张纸条,这是父皇离开河西之前给他的,让他到江南后再打开。
纸条上只有一个字‘盐’,他一直没有看懂父皇的意思,看来现在是勘破这个谜题的时候了。
萧夏沉吟片刻问道:“这里距离晋陵县还有多远?”
“还有三十里左右!”
这时,船只开始动了,萧夏的船只是官船,其他船只不敢争抢,纷纷让开一条水路,三艘两千石客船从密密麻麻的船只中穿过,约走了十几里,便到了刚才卸货的地方。
这里应该是一座小镇,房舍颇多,沿河全是各种店铺,东岸修建了一座长长的码头,停泊着数百艘平底货船,货已经卸完,岸上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