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见张诚一喊她,两人才知道她的身份。
有些震惊,但是比起眼前的一切又不算什么。
“南大师,这是怎么了,是爷爷生气了吗?”
因为张诚一一直念叨,张父似乎已经接受家里变成这样的原因是自己老父亲的灵魂在家里闹腾。
“他生气?他好意思生气?他抛妻弃子,不管不顾,死后还有人收尸,给他买墓地,他还想怎么样?”
张父是斯文的知识分子,气质带着几分儒雅,上一次见他时,说话永远不紧不慢,现在看来是真的生气了。红着脸,破口大骂。
南音竖起手指,示意他安静,别说话,否则,容易被打。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门头上用来装饰的瓷砖忽然松动,朝着张父头上掉去。
千钧一发之际,蝶宝从南音身上飞出,吓得他倒退一步,才避免一难。
眼看张父又要开骂,南音及时劝止。
“张先生,逝者已矣,现在的张载大师,只是一缕残念,前尘往事对于他来说已尽消,你骂再多,都没有意义,只会惹怒他。”
逝者已矣,这才是死亡的含义。现在,说什么又或是想从张载那里得到什么,哪怕只是一句道歉,都没有意义了。
南音见他明白过来,不再说什么。
深呼一口气后,推开了门。
一阵灰尘荡起,几人都忍不住咳嗽起来。待灰尘落地后,被眼前的景象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除了白丝还是白丝。
门后已经被严严实实堵住,没有一点空间。
这种情况,张家已经不是有一缕残念的问题了。
“蝶宝!”
蝶宝忽然不受控制,冲了进去,短短几秒就消失在了白丝里。
里面有什么东西,让它这么失态?
“南大师,我爷爷是......蜘蛛精吗?”
南音看着蝶宝消失的方向,闻言,思绪顿了顿,别问她,她也要开始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