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先回研究所继续捣鼓修复暗伤的药方了。
刚做完一个实验,牛建成就过来问,“小秦,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我有个老友今天回外地,你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帮我送一下站。”
秦安宁打开水龙头,将双手放在水下冲洗着,同时向身旁的牛建成问道,“你说的是不是前些日子来看病的那家人啊?”
牛建成点头应道,“嗯,孩子出院了,他本来不想麻烦我的,但我考虑到孩子刚刚做完手术,还没完全恢复,所以就厚着脸皮过来找你帮忙开车送他们去车站了”
秦安宁听后笑着调侃道,“快走吧,你厚脸皮的时候多着呢。”
“嘿,你这个学生,知不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
两人便一边打趣斗嘴,一边朝着门外走去,研究所里的其他人对于他俩这样的相处模式早已习以为常。
在医院接到
人之后,一行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火车站,陪着候车的时候,秦安宁忽然感到内急,她跟牛建成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地跑去了厕所。
七十年代的厕所条件比较简陋,基本上都是那种传统的蹲坑式设计,中间仅用一块木板隔开,甚至连个遮挡的门都没有。
尽管这里设置了冲水设备,但空气中的异味依旧难以完全消除。
秦安宁深吸一口气,然后用手捂住鼻子和嘴巴,想着尽快解生理问题然后赶紧离开。
一个从后边走出去的女人却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眼神紧紧地锁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她们大院里的人。
大院里的人出现在火车站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无论是接人、送人还是自己有事情需要出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个女人之所以引起秦安宁的关注,就是因为她不正常。
她是住在大院二级部长楼里的家属,家庭条件相当不错,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来到火车站,都不太可能将自己打扮得像个农村妇女一样,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脸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