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了,工作一天的疲惫霎时一扫而空。
他们都意识到了这酒的不平凡。
“宁宁啊,你知道司伯伯对你跟对念念一样的,这酒你可得多给司伯伯点啊。”
“你边去,宁宁是我闺女,你凑什么热闹,有也是先给我这当爹的。”
“你才边去,你个臭不要脸的,宁宁啥时候成你闺女了,想吃独食,没门。”
一桌子人,就看周新平和司政委,两个军区的领导,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跟个小孩子似的吵架。
吵着吵着,司政委筷子一撂,饭也不吃了,抱起刚才陆呈搬过来的那坛子酒就要往家跑。
要不是周新平薅住了他的后脖领子,这会估计都跑没影了。
秦安宁笑的肚子都疼了。
“周伯伯,司伯伯,你们不用争,几个叔叔伯伯都有。
这酒对你们的暗伤有好处,但也不能多喝,每天最多一杯,这一坛子最少也够你们喝三个月的,到时候我在给你们泡新的。”
两人听秦安宁这么一说,都不禁老脸一红,刚才让孩子们看笑话了。
周新平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宁宁啊,这里边的药材不好弄吧有这一坛就行了,别费心了。”
“有几味药材确实不好找,不过不用担心,陆呈跑车哪都去,可以帮我多打听。”
秦安宁这么说倒不是邀功,只是这酒里有几味药材是空间出品的,她不打算拿出来太多。
不然别人知道这酒有效果,都找周新平要,她给还是不给
药材难寻是客观事实,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没有药材她也没办法。
因为秦安宁不让多喝,所以后边的时间,大家就都边吃边聊天了。
一餐结束后,因为秦安宁还打算带陆呈去其他几家走走,就跟陆呈带着礼物先出门了。
“先去魏叔叔家吧,我爸在的时候,他是我爸手下的营长,后来也对我不错。”
这边对秦安宁好的几个人,陆呈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