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我并不清楚,我采药真的是自用。”
多少怎么衡量
她说多,全村人都去采,然后每人采不到多少,会不会来找她麻烦
别说她小人之心,人心在利益面前,是最不可靠的。
她是想拥有点话语权,也为自己以后行事方便,可不会给自己埋雷。
陆荣江点点头,“那你能教村民认识药材吗”
“认药没问题,但我这人,习惯丑话说在前头。
大队长,你也知道,药材是治病救人的,容不得一点差错。
别有的人粗心,采错药返回来在怨我没教好。”
陆荣江心下一紧,他知道秦安宁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他是大队长,当然希望队里越来越好,可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绝不会发生这样的。
平常那些偷奸耍滑,有
什么好事死命往前冲,有责任要承担恨不得缩到地缝里的人,都可能做的出这样的事。
“我知道了,这事队里会先开会研究研究在决定的。”
“最好在有人去县里问一问药材是怎么收购的,价格,品质要求等。”
看在他是陆呈爸的份上,她就提一嘴吧。
剩下的就不管了。
相信只要有钱在前边勾着,队里会把事情都办好的。
而且她还记着张桂莲在全村检讨的事呢。
别以为他们不提这事就能悄无声息的混过去。
她这人,最记仇。
想让她教队员认药材,可得把欠她的都还了。
到时候,王家想托着,村民也不会同意的。
不用自己动手,别人主动帮着催债,怎么想怎么高兴。
秦安宁不知道,被她惦记的张桂莲,此时正在卫生院。
她跟王秋芬干仗,脸被挠破了,本来伤口不太深,过两天就好了,顶多留点疤。
可她第二天掉厕所里,只是简单的冲洗,伤口没有好好消毒。
开始伤口发痒,她还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