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男人深沉的目光袅娜离去。
傅砚之俊脸平和,只有他自己清楚胸口郁气似要喷薄而出,忍着抬手捏耳朵的冲动。
傅迟意谈的女友大概是南方人。
明着骂他眼瞎,偏偏说话口音藏不住,娇作劲儿很大,听得人身体紧绷。
再看自己弟弟失魂落魄的模样,傅砚之沉着脸,把那份午餐放办公桌上,冷声吐字:“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傅迟意猛地抬头,像被雨淋湿的小狗,为自己辩解道:“大哥,我追了念念一个月,在一起才三个月,见面相处的时间最多三周?”
“我以往的前任最少都谈了一年。”
“我就是很喜欢她啊,各方面来说,可是没来得及深入了解就被你棒打鸳鸯了。”
“闭嘴!”傅砚之目光寒沉。
傅迟意一个瑟缩,不敢再说话。
“如果你再敢跟那个女人纠缠不清,马上从星河CEO的位置滚下来,滚回老宅关禁闭。”
“或者,你不介意我动她的话。”
傅砚之指尖点了点冰凉桌面。
这是提醒,更是警告。
我靠?
傅迟意目光惊恐,连忙抬手捂着嘴,怕自己忍不住把话说出来火上浇油,老虎头上拔毛。
傅砚之压下内心想点一支雪茄的瘾,缓了缓气息,再度恢复成平日里的沉静端方,从休息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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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迈巴赫逐渐从星河娱乐大楼前的窄巷子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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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车起就沉着一张脸。
助理和司机连呼吸都在放轻。
傅先生很少会把私人情绪摆到明面上来,对待员工也向来严肃中带着温和,并非不近人情。
不知二少做了什么惹得他如此生气。
男人坐在宽阔的后座,闭着眼眸,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发小弟弟的话回荡在耳中。
“二哥你放心,跟迟哥在一起那女人是圆儿家新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