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气馁的继续游说起他来。
“无可替代?哈哈,锦哥儿你也太看得起老哥了……”
双方都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早已把严锦性子摸了个七七八八的沈一哪会那么容易被他说动。
“好歹咱们也是混一个阵营的,大掌柜你这防人防的……罢了,原本看在大掌柜当年曾帮过家母的份儿上想还大掌柜一份儿人情,既然大掌柜没兴趣,那咱就自已单干了!”
只不过,跟把严锦性子摸了个差不多的沈一一样,对于他这个樊楼的话事人,严锦对其底细也是同样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不,见其始终不松口,从息红泪口中知道了一些小道消息的他,当即便打出了自家老娘这张王炸大牌!
“呃,当初不过是些举手之劳的小事儿而已,难得小…难得你娘还记得。对了,锦哥儿刚才想说什么来着,都是自已人,有什么事儿你直接说就是……”
果然,见严锦搬出了自己老娘来,原本还一直跟他打太极的沈一当即便换了幅‘谄媚’的嘴脸大包大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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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你小子可是真够狠的啊,上来就下死手。不过此事毕竟涉及四皇子,要不还是先跟太子殿下禀报请示一下?”
当沈一从严锦口中弄清楚他的来意后,刚刚还大包大揽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却是又不禁有些犹豫了起来。
“商场如战场,靠请示打仗怕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不过是些生意上的区区小事儿而已,哪里用得着事事禀报请示。”
看到沈一那小心谨慎的样子,严锦却是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这还叫小事儿?照你这么整,四皇子到时候怕是把王府卖了都不够还债的!”不同于严锦的轻松,沈一却是满脸的凝重。
原来,严锦先前的诸多游说为的就只是一件事,借着这次的香皂事件,直接以商战的形式彻底摧毁广陵王朱胥的财务让其破产,从而达到以不流血的方式打破其夺嫡野心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