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辽唏嘘不已,说道:“名门中落,恕辽失言。”
顿了顿,话语微扬,说道:“然辽观兄武略才干,却以为兄之如能得遇良机,未来必能振兴家门。”
家道中落对穿越而来的张虞,并未有太多感觉。他当下仅是为自己前程而头疼,如他先前所思,机遇不知在何方!
“愿你我二人皆能立扬名天下,衣锦归乡!”张虞说道:
“彩!”张辽兴奋而笑道。
是夜,为了亲近张辽,张虞与其同榻而眠。
二人在榻上深夜畅聊人生与理想,互相勾勒着属于自己的梦想。
天色初亮,张辽因有公务在身,便早早起身,吃了份粟米饭,谢绝了张虞与郦母的挽留。
此时,距参合坞二十里外,数百名汉卒与千余名难民组成的队列,沿着道路蹒跚而行。
参合坞主张冀神情谦卑,紧随在直裾梁冠的中年男子身侧,听候其吩咐。
“伯卓!”
“府君,在!”
“今张使君来信言,鲜卑单于魁头欲与我朝互市,往后胡人不犯边,边境将能暂安。”定襄太守郭缊说道。
“互市?”
张冀微微蹙眉,说道:“鲜卑常年与我大汉冲突,此番为何突然互市?莫非鲜卑内部有变化?”
郭缊拉着缰绳,解释道:“近年来,和连幼子骞曼长大,魁头打压异己,鲜卑内部渐起波澜。魁头无心南征,有意得我朝之力,以稳固单于之位,故欲与我朝开关贸易。”
张冀沉吟少许,说道:“开关贸易,倒是件好事。如若与鲜卑互伐不休,以五原郡之情形,唯有效仿朔方故事,令汉民撤至雁门!”
“嗯!”
郭缊微微颔首,说道:“开关贸易之事,对我朔方有利,不仅能让百姓富庶,更能让我汉家儿郎免亡于兵戈之下!”
说着,郭缊看向张冀,说道:“近些年,倒是辛苦伯卓为汉守边了。”
“不敢!”
张冀犹豫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