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这句话。
她费劲的扶着祠堂的大门,瞧着贺云策盛怒的背影,眼眸里满是错愕:“这个宋若安到底给云策灌什么迷魂汤了?”
“怎么一下子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黄氏越想越不放心,她嘱咐了身边同样是上气不接下气的钱嬷嬷:“你去查查宋若安的背景,瞧瞧她平日都做些什么事情!”
“云策不过见了一面便被迷得七荤八素,说不定清白真的有问题!”
此刻祠堂闹得天翻地覆,宋熹之正在软榻上翘着脚,舒舒服服的喝着温热的牛乳。
她方才叫来了洗墨轩的所有下人,打算好好认识一番。
可此刻放眼望去,才发现清一色都是男子。
贴身伺候贺景砚的下人,一共有三个,一个是他在边疆时的侍卫,另外两个是贺老夫人派来清洗、照顾的小厮。
侍卫的名字叫青铜,两个小厮分别的名字叫三七和白术。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洒扫小厮。
他们整齐的站在了宋熹之的面前,有些羞涩的低着头,态度里有的是恭敬。
前世,宋熹之便听闻贺景砚院里的人皆是武艺高强,人又忠心。
于是她好奇的对着青铜开口:“既然你是景砚身边的侍卫,那你功夫到底多高深?”
青铜沉默的点了点头,“是,属下自幼在主子身边伺候,功夫二流。”
她笑着对青铜道:“试试?”
于是青铜上前一步,拿起了宋熹之身边的杯盏,轻声说了一句:“得罪!”
随后他便手腕一扭,将手中的杯盏朝着门口的方向轻轻的掷了出去。
只见砰得一声,白瓷制成的杯盏便犹如离弦之箭,穿破了木门,又紧紧的镶嵌在了五百米外的树干上。
宋熹之简直是叹为观止:“这是二流?那什么是一流?”
青铜沉默了片刻,然后道:“主子的功夫是一流。”
宋熹之听见这话,摸了摸下巴,倒是没有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