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到齐后,在场的人神情各异。
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大部分人都没什么精神。
刘海中顶着熊猫眼,脸上和手上还带着淤青,一只手还死命地捂着肚子,显然腹泻这毛病还没有好利索。
何雨柱左手依旧打着绷带,嘴角因为疼痛不停抽搐,但眼神却在秦淮茹身子上来回打量,显然是又馋寡妇身子了。
秦淮茹始终低着头,只是卖弄身姿,装可怜。
易中海和贾张氏则脸色都很难看。
在场只有阎埠贵最清醒。
他看着这阵势,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提前说明啊,我不知道什么事,要是超出原则范围我可管不了。”
易中海摆手道:“只是院里有事,让院里说得上话的来商量商量。”
“那就行。”阎埠贵点了点头,卸下防备。
易中海这才详细地说明跟苏白买工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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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介绍完情况后,他才抱怨起来:
“我又没啥坏心,就是想着苏白过一阵子要下乡,他的工位多半也用不上,还不如让给需要的人,谁知道他居然狮子大张口,很难说他不是故意打击报复。”
阎埠贵听后想起被苏白甩脸色的事,第一个评价:“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心和不必要的欲望会毁掉一个好同志啊,唉。”
“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跟长辈那么说话,简直就是目……目什么人来着。”刘海中同样气急败坏,仿佛他也和易中海一样被当面苏白甩脸色。
阎埠贵轻飘飘地提醒道:“是目中无人,初中阶段应该有这个成语,二大爷可能是忙着钻研技术,忘了。”
刘海中挺着啤酒洒肚,普通又自信地笑道:
“对,苏白就是目中无人!我就说我学过,我确实是忙着学技术,忘了,还是三大爷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