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炎太祖临终前言明要王爷即位大统,可惜……”
陈知命摇头叹息,眼神里的淡漠更像是嘲讽。
靖王凝眉不悦道:“现在本王着急的是当下,你别扯些陈年旧事。”
“也罢。”
“王爷失财一事可大可小,就看王爷如何向炎武帝说明,若是王爷向其哭穷……”
话没说完,意思已经明显。
京都人人知晓靖王花钱如流水,典型的二世祖,这也是炎武帝疑心病重多年没有动靖王的原因之一。
现在吴铮风头正盛,如果靖王哭穷,保不齐炎武帝真的会让他回藩地。
可是哭穷,也就代表着向炎武帝低头!
似察觉到这点,陈知命劝诫道:“忍一时天高海阔,王爷是明白人。”
沉默良久,靖王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阴狠。
“本王自然明白,不过这笔钱损失不少,军中必然有其他声音。”
“回去后你必须将这笔账填平,否则本王也保不住你。”
陈知命笑呵呵道:“吴世子已打好样,若是我在藩地不能帮王爷重整旗鼓,那这条老命还于上天也不为过。”
靖王闻言低哼一声,两千三百万的账就这样被陈知命躲过去了。
然而此时此刻,他丝毫不知自己所做一切,不过是在给他人做嫁衣!
“明日便是吴铮答应倭国找寻图腾的期限,我们手里的图腾到底如何处置?”
“这就是我为王爷离京布置的第二道棋了,祸水东引!”
……
入夜时分,禹王架着一匹马的马车低调的来到卫国公府后门。
“快快快,把那玩意弄下来。”
禹王催促手下抱着黑布遮盖的东西进府,吴山海早已在大厅等候。
虽说禹王是私下前来,该有的礼仪不能少,见前者急匆匆赶来,吴山海上前相迎。
“禹王深夜来此不知有何吩咐?”
“吴铮呢?本王找他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