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官二代,张松文偏偏把重担交到他儿子手里,说什么看重,不就是把钟家当枪吗?
“你当本相是傻子?吴铮再有什么手段,能让大家都跟着赔钱?”
“分明是你儿子废物,知不知道为了你儿子,本相给那些同僚说了多少好话?”
张松文微微眯起眼,局是他攒的,破坏了募捐还好,结果吴铮屁事没有,反倒是他的人输了不少银子。
为此底下那些人可没少抱怨,他被扰的烦不胜烦,能让钟进几句话打发了?
也猜到张松文心思不在治罪,而是要钱,但钟家一介商籍能有什么办法?
钟进捏着鼻子认栽道:“诸位大人因犬子受累,花出去的钱钟家赔他们。”
“这次我们钟家没办好差事,得罪了大人们,连累张相,这些是在下一些小小敬意。”
说罢,钟进从袖里掏出一沓银票,面上赔笑,心里在滴血。
闻言,张松文觑了眼最上面的银票面额,五两百,加起来少说得有十万两。
“咳,本相看在咱们是姻亲的份上再帮你一把,下不为例。”
张松文抿一口茶,幽幽道:“你心里也别怪本相不帮你,现在本相就给你提个醒。”
“戴家还不是皇商,如果琉璃世家生意好了,你觉得如何?”
钟进心头一凉,忙道:“请张相指点迷津。”
“嗯,你说,京都那么多做琉璃的,会同意卖丝绸的戴家插手琉璃生意吗?”
“多谢张相。”
“别忙谢,差事没办好,别以为本相就不计较了。”
收了钱还不依不饶,钟进听罢暗骂一声,却也无可奈何。
现在钟家和相府勾连甚深,已很难割断。
张松文微微眯起眼道:“募捐是吴铮运气好办成了,可他身上还有个皇命!”
同一时间,皇宫内炎武帝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眼底跃上喜色。
“二十万两足以解决国库之危了,吴铮这小子有心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