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你做什么?要造反不成?”
“造你祖宗!”
吴铮用力将惊堂木砸过去,嚣张至极道:“张松文你他妈地耳朵里塞驴毛就算了,还乱给老子扣帽子。”
“这么喜欢扣帽子,还当什么宰相,去成衣铺子里制帽子不是更专业对口?”
“你你……简直有辱斯文!刚才你亲口承认断不了此案,状元之位不就是买的?”
“老子什么时候说结案了?谁站出来给老子说说?”
掂着手中砚台,吴铮目光狠厉地扫视着众人。
谁敢放屁,他这一砚台绝对砸过去。
一个个酸文儒生,天天喊着纲常伦理的老古董,真当他吴铮不吭声就是好欺负的?
众人闻言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刚才叫得有多欢快,这会儿沉默的就有多从心,谁也不想拿脑袋去试砚台的质量。
吴山海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直呼痛快,平日里这群狗东西见他得势,不惜贴他的冷腚,今日眼见吴家倒,却上赶着落井下石。
今日吴家若亡,这群活着浪费粮食的废物,他绝对一个不放过!
“陛下您看看他,吴铮欺人太甚,竟敢当众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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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砰的一声丢下砚台,吴铮委屈道:“你让我审案,结果张松文一而再的妨碍我办公,他是存心跟我过不去。”
“我怀疑他迫不及待的想我死,是好施行他笼络朝中权利的野心,陛下你得彻查啊!”
炎武帝嘴角狠狠一抽,这幅委屈的样很难想象刚才吴铮有多嚣张。
听到这话,张松文的心脏差点要跳出来。
“陛下,吴铮一定是断不了此案,才想临死前拖臣下水,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还请陛下明察。”
张松文凶厉的瞪着吴铮,目光如野兽恨不能顷刻将对方食肉寝皮。
当今陛下最恨结党营私,吴铮此举是死也要拉他当垫背的啊!
“既然说到案子,那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