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
随后直接吹熄了煤油灯,把洛千予拉她坐到床上,脱了鞋催促道:
“上来啊,我们姐妹说说贴心话。”
洛千予顺她的意躺下。
她又开始东拉西扯,讲大姐二姐,聊结婚嫁人……
外面的雨势渐小,只听见呼呼的风声。
许久后,洛千予慢慢不怎么说话,她低声问:
“三姐,你困了吗?”
“嗯,突然挺困的,可能今天去县里累着了。”
“那我们睡吧。”
她估摸过了一个来小时,又低声叫:
“三姐,三姐。”
洛千予没回应。
她又推了推洛千予的肩,听到洛千予发出一声嘤咛,翻了个身。
她笑了。
“今晚台风,天都站我这边。妈又抢了你那碗饭,估计正跟爸忙着呢,更不会有人救你。”
“领了证又怎么样?还想办喜酒,天亮后陆家肯定立马带你去离婚。”
“跟我斗?呵呵,等着吧!今晚肯定让你舒舒服服得偿所愿。”
她在县城问过,结婚、离婚都只需要大队打个证明,到民政局出证就完事,简单得很。
她嘀嘀咕咕地穿好雨衣,借风雨声掩盖溜出家门。
台风只是擦过,并不算很强,但也有七八级的风力,吹得她几乎站不稳,可并没有阻止她前进的脚步。
她来到牛棚附近的茅草房,钻进去轻声唤:
“苏知青,你在吗?”
这里是特殊时期盖起来的,原来住过不少大佬,平反后都废弃了,此时却钻出一个黑影。
“洛庆满同志,你姐呢?你不是说她约我吗?”
她借着天边闪电,认清黑影正是她借洛千予名义约的苏建军。
“是啊,我三姐在家等你,她说要给你个大大的惊喜,让我带你回去。”
“好。”
苏建军不疑有他,答应下来。
她又领着苏建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