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杨登达并未返回厢房,反而开始在园中闲逛。
夜色中,他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却又似乎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
杨登达对眼前的晚饭提不起半点兴趣,这时代调味料的稀缺让他颇感无奈。
他心想:“若非饿得受不住,还真得给自己做好一番心理准备才能下咽。”
不久,他便踏入了张翠山与殷素素夫妇居住的院落,这里保留着宋远桥为张翠山留下的痕迹,静谧而清冷。
张翠山年轻时未收徒,院落自然显得有些孤寂。相比之下,俞岱岩的院落情况相似,虽收徒却更多是照顾生活,院落里同样清静。
杨登达对此感到非常满意,他独享厢房,两个院落的冷清正合他意。
得知张翠山当晚将与师兄弟夜谈,他心中暗喜,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他回到厢房,耐心等待夜幕降临。
夜深了,子时临近,杨登达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厢房。
他小心翼翼地穿过院落,幸运地未引起旁人注意,顺利进入了张翠山的院落。
此时,月光皎洁,院落里一片寂静。
杨登达心中紧张而兴奋,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张翠山的房间,准备展开他的计划。
深夜,杨登达穿过沉寂的院落,唯一亮着烛光的厢房,映出殷素素伶仃的影子。
她独坐其中,白日里与俞岱岩的偶然相逢,让她此刻心事重重,无法安眠。
杨登达站在门外,清晰感受到厢房内的人影微动,显然殷素素已经感知到了他的接近。
他轻敲房门,房内传出一道的低沉的声音:“是谁?”
“五师母,俞岱岩弟子杨登达求见。”他的回答礼貌而坚定。
殷素素在房内迟疑,深更半夜,她本不想开门,但杨登达提及的“俞岱岩”让她动摇。
终于,她缓缓拉开门缝,眼中带着警惕,语气冷淡:“是你?”
杨登达嘴角轻扬,不慌不忙地说:“五师母,关于我师傅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