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景向来有信心,看看客房吧。”不过,刚走进第一间客房,她的眉头就皱起。
客房的窗户有些小,窗帘陈旧,屋子有些昏暗。除了一张床、一个床头小柜、一台小尺寸的液晶电视外,没有其他任何物件。她走到床边,看到床单和被套的材质老套又单薄。
轻叹一声,她又转而走进第二间客房,发现这间客房居然没有卫生间!
孔敢木西似乎看出了云千寻的失望,勉强笑了笑:“这屋子原本是私宅,以前我偶尔回来住上一段时间,两个月前才改成民宿。”
“这样的条件,客人的体验肯定不会满意。”云千寻连连摇头。
两人走到水潭边的石桌前刚坐下,云千寻立刻从包里拿出一份策划草案:“木西,我们先交流一下想法吧。”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独龙族马褂的老伯匆匆走进小院,径直走到他俩面前,脸色铁青地瞪着孔敢木西:“你明天就给我回北京!”
孔敢木西望着老人的表情既有些惧怕,又有些倔强:“不去。”
“败家子!”老人大吼一声,抓起石桌上的茶杯就狠狠摔在地上,“砰”的一声,杯子摔得粉碎,吓得云千寻直接跳了起来,惊恐地望着青筋暴涨的老人。
孔敢木西也吓得站起身,倔倔地低着头。
“乡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你放着中央歌舞团的工作不要,偏要回来开什么旅馆!”老人似乎不懂民宿这样的说法。
孔敢木西壮了壮胆:“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回来除了开旅馆,还要搜集我们的民族音乐,我要写、要唱我们自己的歌。”
老人听完更加怒不可遏:“好!这块地是我的,你不回北京,明天我就找人把这里的房子都拆了!”
云千寻大吃一惊,孔敢木西也惊愕地望向老人:“爸!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我不讲理?”老人黝黑的脸都振红了:“你在北京一个月可以拿一万多工资,开个小旅馆一个月五千都挣不到,本都赚不回来,是你不讲理还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