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高见?”
“那个……我还是不说了吧。”
“不说?是说不出吧?你不过懂些奇淫巧技,上不得台面的下流末端。老夫教的是经世治国的圣道。如此大道,你懂个屁。”
冯大友摇摇头:“老钱,你这么说就过了。小宁刚入村,我便觉得不凡。这小子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眼下不说,也只是输了赢了,于他毫无益处。不如这样,老钱你拿个彩头。你两辩论,他输了给你磕头认错,如何?”
“彩头?老夫有什么彩头?”
“你家那头大毛驴啊,我看着就很不错,平日里只是为你代步,可驴子这种东西还得事生产,放在你那也浪费……”
“不成不成不成……”
“如此说来,老钱你是怕输了?”
“老夫……”
村里人谁都知道,村长是个爱拱火的。
只要不打架,他拱火就往死里拱。
其实这也正常。
因为这时代,娱乐很缺。
县城里都没多少,何况村里?
吵架这种事,任何时代都挺有意思的,何况是村里。
钱夫子自视甚高,本身还有秀才功名,读书何其多?
也是整个村里为数不多出去见过世面的。
眼下被这么一激,顿时便来了劲。
他答应冯大友后,便在人撺掇下把毛驴儿先牵出,免得待会儿赖账。
至于宁炎,被冯大友拉着也赖不掉了。
一众私塾少年纷纷端着凳子出来围观。
村里不少老少爷们儿闲着,见情况也来瞧看。
“夫子说,前朝亡于暴政,小子不敢苟同。”
“何处不对。”
“那夫子肯定赞同本朝兴于德政喽?”
“这非老夫所言,乃是天下公认。”
“哦~那本朝一统后,可以内兴德政,离得开三大关,七大道与运河么?没有运河输送南北物资,北方多年战乱,如何快速恢复?没有七大道,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