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以落花神掌硬接这势大力沉的致命一击。掌力相交,风浪涛天。树桩定在空中,纹丝不动。抱着木桩的兰陶莫奥与平推双掌的粗茶道长,却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兰陶莫奥面目狰狞,大吼一声:“好功夫”。他见红发之人,竟然能以一对肉掌,硬生生截住自己的树桩,也不甘示弱,运起神功,双掌加力往树桩尾部推去。粗茶道长顿觉压力倍增,不由得向后滑了一步。他见自己身后都是黄岐府军队,正同匈奴人拼死搏斗,若放开树桩,己方将士将腹背受敌,也只好运力相抗,稳住身形。功力所至,两人又是“哇”地一声,同时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咔咔咔咔咔,轰......。”那根巨大的树桩,哪经受得住两股大力的摧动?它先是发出了一连串的爆豆之音,然后就“轰”地一声,木屑横飞,碎为齑粉。兰陶莫奥迎着碎木屑,脚下毫不停歇,双掌平推,继续朝前冲去。粗茶道长血染征衣,不退分毫。“啪”。两人手掌终于相交。“啊”。兰陶莫奥一声惨呼,往后倒飞。右贤王没有想到,眼前的红发之人,为了不让身后的黄岐府将士受到来自背后的伤害,竟然能做到巍然不动。巨大的压力一下子将他周身笼罩,以至于他再也不能坚持,只好往回倒飞。兰陶莫奥撞在几个羊角军勇士的身上,这才稳住了身形。“大王,您没事吧。”他的手下连忙将其扶住。兰陶莫奥擦了擦嘴角血迹,摇头道:“不碍事,此盾阵已被我军攻破,各位尽力向前冲杀,我来对付他们的盾阵首领。”“诺”。匈奴人齐齐得令,以数倍之众,将盾阵中的黄岐府将士围住厮杀。兰陶莫奥定了定神,双臂一抖,顿觉无碍。他心中暗自思索:“刚才那一击,势均力敌,红发之人却丝毫没有卸力,他受伤应在我之上......,且看我此番取其性命,挫敌锐气。”他往粗茶道长的站立之处望去,见红发人仍在原地比手画脚,不像受了重伤,心中不服,再次发一声喊,又朝粗茶道长冲去。粗茶道长早料到强敌来犯,双掌大开大合,朝前猛击。两匹已经倒地的战马,竟然被粗茶道长的掌力牵引,分左右往兰陶莫奥夹去。因为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