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止了血。慕容缘在口中滴到李世飞舞时洒下的血花后,也解了“天蚕蛊毒”的毒,只是她并不知道。
他们两人刚好在蔡猛被司徒父子下毒手时同时醒来,又同时出手吓走了司徒父子。
李世、慕容缘和蔡猛三人均身负重伤,如果刚才不是司徒父子心虚逃走,鹿死谁手还很难预料。
大刀王蔡猛拼死维护李世和慕容缘的安危,他俩全都知悉,于是尽力抢救,渐渐地蔡猛呼吸匀称,沉沉睡去。
“这里荒山野岭,露水寒邪,蔡大人伤重,我们还是去附近的雷家堡过夜吧,待到天明再把蔡大人送去衙府,好好养伤。”李世对慕容缘道。
慕容缘默默点头,用溪水洗了脸,帮李世也擦了血污。
李世用蔡猛的大刀,埋葬了颜朗,墓碑上做了记号,便同慕容缘拖着蔡猛,往雷家堡而去。
凉风冷露萧索,夜色愈加深沉。
雷家堡案发后的第一天李世被嫁祸,遇到了慕容缘。第二、三天李世在密林内疗伤,听慕容缘叙述雷家堡的事情,同时惊涛堂的顾神捕一行也来到龙须镇。这是雷家堡案发后的第四天晚上。
李世又进入了曾经肃穆庄严的雷家堡。两扇乌木大门已被劈开,几节断桓在风中摇曳。
走进堡内,那晚比武场景仿佛仍历历在目。如今却是衰草枯木丛生,乱石落叶满地,整个雷家堡一片颓败,毫无一丝生气。
李世放下蔡猛,用枯枝烂叶在雷家厅堂生起一堆火来。火光摇曳,映得慕容缘满面红霞,虽然刚刚负伤,又一场大战,也掩不住她的天生丽质。
“是你救的我?”慕容缘柔声问道。
“嗯,你刚才好吓人,居然要杀蔡大人,是我们一起救的你。”
“我只知道中了那个奸贼的暗算。后来醒来,第一眼看见了蔡大人,不知为何,总感觉他是我苦大仇深的敌人,完全不受控制。”
“你应该是中了蛊毒,我听说在南疆有一种巫术,对别人下蛊毒,会令人言行举止都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