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欠我一个人情呢。”
张剑屏据理力争。
窦乐争辩道:“这个人情在我们刚才放走夏禾的时候就已经还了。”
见窦乐并非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好说话,张剑屏略作斟酌之后,又提议。
“那我就入职公司,等罗天大醮结束之后再离职,这样不也可以吗?”
“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呢,真人?”窦乐无奈地吭笑道。
“那这事儿该怎么说呢?你们要是没得谈,那我可就去找天下会了。”
张剑屏放下筷子,作势就要起身离开。
窦乐赶忙阻拦:“没说不能谈啊,这不是正在谈着呢嘛。”
见窦乐的态度有所松动,张剑屏重新坐了回来。
“那该怎么个谈法?有什么要求?”
窦乐假装为难地沉吟了片刻,咂咂嘴说道:“啧!真人啊,这事儿确实难办。”
“公司毕竟有公司的规矩,不是我窦乐不想帮您,实在是破坏规矩的事情不好办啊。”
张剑屏此时算是听出了窦乐话中的意思,他起身恭敬地行了一个道礼。
“我张剑屏欠窦先生一个人情,一个大大的人情。”
窦乐一听这话,也连忙站了起来,说道:“不必如此多礼。”
“既然真人都这么说了,那就算是坏了规矩,我也帮您办了。”
菜过五味,事情总算敲定下来。
窦乐会帮张剑屏获取参加罗天大醮的名额,而张剑屏日后在工作方面若有需求时,则要配合公司行事。
虽说局面达成了一种双赢,不过气氛有些严肃。
待酒过三巡,张剑屏也小酌了些许之后,局面瞬间就发生了变化。
“哎呀,剑屏兄啊!今日说什么我也要与你结拜为兄弟!”
窦乐眼神迷离,满嘴酒气地大声说道。
“拜!必须拜!”
张剑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大声呼喊着:“服务员,给我拿个关公像来!我要与我窦哥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