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就心生怨恨,不愿意吃送过去的清粥小菜,让九曲在府里传谣,甚至还当着众人的面假意晕倒,趁机让九曲寻了个外男闯入府将她带走。
桩桩件件,都让崔阙越想越愤怒。
他终于肯把失望眼神施舍给温循。
可就当她见着温循如今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和包扎的结结实实的手时,他瞳孔骤然一缩,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一分:“你病了?”
温循白了他一眼:“你不仅脑子有问题,鼻子也有问题。”
又是这样的剑拔弩张,自从施萝来云阳后,他那个娴静的循循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一言不合就发泼的温循。
崔阙刚软下的去的心,又硬了起来。
他上前大跨一步,将温循从床榻上拎了起来。
突然的疼痛,让温循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动。
她本就昏迷了几日才行,滴水未进,这突然的凌空失重让她呼吸急促,连张嘴都没了力气。
脸色更是又白上了几分,颇有几分即将入土为安的感觉。
“跟我回去,好好跟母亲认个错,也收收你这犟脾气。”
崔阙毫无发觉温循的不对劲儿,只是用力的扯住了温循的胳膊,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一直沉默的越卿卿终究是看不下去了。
她桌上药碗药盅一扫,巨大的响声后瓷片碎了满地。
崔阙:“越女郎,你好歹也是个世家贵女,替人做起了牵马人的勾当就算了,如今还想拦我迎回未婚妻吗?”
越卿卿脾性向来都是万事不放在心上。
这次也是被气的不轻。
她踹了一脚地上的碎瓷片:“这人是我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你如今红口白牙一张嘴,就要给我带走,你还真当你崔家在云阳是只手遮天啊。”
崔阙低头看了一眼温循。
他乐道:“她不过就是饿上了几日没了气力,这种小事到了你嘴里就是鬼门关了?”
崔阙接着用一种十分不屑的眼神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