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回来洛阳,皇上并没有待玉凤回宫,而是将她留在了馨香苑。依然想着东方晓能够回来。
三个月过去了,东方晓似人间蒸发了一般。皇上和靖王心都灰了。徐海音也开始没什么信心了。家里徐夫人看着着急,又给他说了几门亲事,徐峰见也不见就回了她们。只是,时常对着那块帕子发呆。乐妃回宫后,皇上也跟她说话了,却依然不冷不热的。靖王想着东方晓的唯一血亲——柳氏,便从此奉若生母。就连皇上、徐峰也常以女婿自诩,常去照应。这一月,靖王妃有喜了,一家子高兴的什么似得。
这日,天有些冷,海音也穿上了厚厚的冬衣。在一个小巷口,两个叫花子再抢一块儿丝帕。这个说:“帕子是我先看到的,该归我。”那个云:“帕子是我先捡到的,该归我。”徐海音摇摇头正欲过去,那丝帕一个没拿住,飘落脚前。徐海音眼角余光扫见,是一块石青色的,正绣着一只官衣小猪,怀里抱着一个元宝,十分传神,海音似得了宝贝一般,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弯腰抢过那块帕子,自语道:“是逸然,是逸然的。”一把抓住一个花子问云:“这是哪儿捡来的?”两个花子带他来到城外数里的一间破庙外。一个花子向前一指道:“就在这个庙后,一个花子身边捡到的。这会儿恐怕早就冻死了。”徐海音忙跑到庙后,果然一个小叫花倒在雪地里,身上穿得好单薄。一把扶起来,还有气。污秽的脸上看不出本来容貌。两个叫花子更了过来。海音给了他们一块碎银子,请他们买些吃的回来,那两个花子走了。
海音将小叫花抱起来,进了庙里。放在一堆柴草上,自己去旁边生了堆火。
许久许久,小叫花缓了过来,“嗯——可冻死我了!”那是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是逸然,是逸然的声音!”徐海音高兴得叫了出来。跑过去,转过她的身子,仔细看:污秽的夹衣补丁摞着补丁;脚上的鞋也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他有些怀疑:眼前的人真的是东方晓吗?看衣着着实看不出是个女的,身形十分清瘦。
只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