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裹了一层厚厚的粪便,就像穿了一件粪便制成的铠甲一样。
娄晓娥立刻满脸厌恶之情,拽着林祎往后退了十米开外。
令林祎没想到的是,棒梗竟然没哭。
他憋红了脸坐在地上,紧咬着下唇,一句话也没哼出来。
就在这时,傻柱也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他身后跟着小当槐花,却没看见聋老太太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掉进茅坑里了?”
傻柱捏着鼻子,在离棒梗好几米远的地方问。
“我……我自己跳下去的。”棒梗一边说着,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原来他并非不会哭,只是因为傻柱还没到现场,他哭也没用。
“你这小子是不是转世成了屎壳郎啊?好好地你怎么往粪坑里跳呢?”
傻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棒梗哭得涕泗横流,“我不是自愿跳的,厕所里突然跑出一大堆老鼠,至少有一百只。
我推门推不开,只能跳进粪坑,然后从里面爬出来,哇~~~~我真的好害怕!”
娄晓娥转向林祎,低声问。
“你小子,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老鼠的?你是把老鼠窝给捅了吧?”
林祎连连挥手否认,“干妈,我真的只放了五只,真的只有五只。
棒梗是在夸大其词,那叫夸张的手法。”
娄晓娥瞪了林祎一眼,“就数你小子鬼精鬼精的。
你以为放五只就能糊弄过去?你还哄得了你妈呢?”
林祎嬉皮笑脸地说,“干妈,干妈~“
“就算是干的也是妈!”娄晓娥纠正他。
傻柱气得直翻白眼,“你小子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
那些老鼠,能把你吃了吗?
你竟然跳进了粪坑,还好昨天刚挑完了大粪。
不然,你就等着在粪水里淹死吧!”
棒梗哭得喘不过气来,“傻叔,不是我想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