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第一次上班,坦白而言,有点新鲜,都是赚钱,但这种付出体力的劳动所得和他在期市股市轻易捞钱完全天差地别。
简而言之,霍峋从小到大,除了他出于洁癖忍受不了的收拾和整理,没干过劳力的活儿。
且倘若知道是做安保,他一定不会一时觉得郑秋白成了个好人而答应下来,这还是在折磨他,毕竟十九岁的霍少爷很要面子。
霍峋兀自站成冷脸的冰山,直到打探消息的女人上前,“小帅哥,我叫薛柔,这的VIP经理,你叫?”
“霍峋。”
“你是老板的亲戚?”薛柔笑脸盈盈,不时拨一拨她很满意的大波浪,带起一阵香风。
霍峋不喜欢甜腻腻的香气,郑秋白洗完澡身上的沐浴乳味道他都闻了许多天才习惯,当即后退两步,“不是。”
“那你怎么从他车上下来?”薛柔抱臂,“我只在老板的车上见过阿良,你这么帅的,头一个呢。”
明白薛柔意有所指,但霍峋也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解释他和郑秋白的现状,倘若没有霍嵘,他和郑秋白会是两条各自安好的直线,永不相交。
“我和他顺路。”
薛柔可没听过郑秋白上班时会顺路接上自己的员工,那要是这样,阿良不该开轿车,该去开大巴,她随口说了句玩笑话:“这么顺路,你不会和老板住在一起吧?”
“是。”霍峋坦然点头。
薛柔脸上的笑消失了。
她身后竖起耳朵的销售经理也满面诧异。
整个金玉庭上下,阿良是唯一知道郑秋白从叶家离开后住所的人,现在突然又多了一个,甚至他俩还住在一起。
要知道,这两年有意和郑秋白交好,为做人情又或者想做情人,专程送各种礼物来的款儿不少,但没人能从嘴严的阿良那里打探出郑秋白的地址,最多只能将东西送至金玉庭前台,于是想在金玉庭之外见一眼小郑老板,也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薛柔结巴一瞬,还想再问,霍峋黑色西服领口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