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这么多讲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二公主到五公主,闺名分别是‘月娴’‘月妍’‘月姗’和‘月婵’……”
见裴彦苏眸色一暗,裴彦荀顿了顿,仍旧继续自己的言语:
“皇家子女的姓名、出生时辰、生母等等,都会有专门的族谱记载,皇女的名讳个个都有案可查。至于‘月音’……这个名字不仅从未出现过,而且也并不符合永安公主这一辈起名的规则。冀北,你又何以推测,‘月音’是一个人名,且还是与公主有关之人?”
自己与这位永安公主的种种,裴彦苏不好向表兄明说,便只将那信纸折好收好,重新起了话头:
“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嫁祸那潘素一事,这封信无从追查,暂且放下。不过,这次表兄你不会单枪匹马与那潘素周旋了,公主又向我举荐一人,可堪重用。只是……这位韩嬷嬷曾在公主身边出现过,为了不让潘素怀疑到公主身上,表兄你那非凡的易容术,怕是又要派上用场了。”
听到表弟再次夸赞自己引以为傲的易容绝活,裴彦荀不无得意,先是拍了拍胸脯保证包在他身上,之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低笑道:
“还在邺城时,也有不少流言说冀北你与大公主之情.事,颇有攀龙附凤之嫌。我虽不齿这样的酸妒说法,但以我对你的了解,要让我完全相信你对大公主只出于男女情爱,凭良心讲,也是不大可能。”
说到此处,裴彦荀刻意轻咳了一声,方才继续:
“潘素当初先是设计毒杀公主的表兄卢据、后带着卢据的人头投降漠北,害得那卢据的头颅被漠北蛮夷做成了酒碗,公主对他恨之入骨,本就是人之常情……即使公主明显出手陷害潘素、为其表兄报仇,旁人即便看穿了,又能如何?就连易容换身这样的小事,你都已为公主思虑周全,看来,冀北对这位永安公主的情意,远非我这个孑然一身的男儿所能想象的……”
从前,裴彦荀虽然偶尔揶揄他与公主,但从来点到即止,如今这个冒着巨大风险悄悄跟着他来漠北闯闯的表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