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笔撂下不怕,重新拣起来不就行了?而且,办公室的文件都是有一定格式的,像你这么聪明又有底子的人,一定很快就能熟练地掌握。再讲了,一般文件不需要你亲自‘操’作,要不然集团公司设立秘书室做什么?”
“任部长……”
“这个理由不能成立,”任部长不给叶晴染喘气的机会,接着马上往下说:“我看得出来,高董很喜欢你,他跟我讲,既然做不成翁媳,那就做一对优秀的上下级吧。高董都能做得坦坦‘荡’‘荡’,你何必要多想?”
叶晴染羞红了脸。
任部长这是间接批评自己小心眼哪。
“过去的已经过去,你何必揪着过去不放?假如你以全新的心态与‘精’神面貌来面对高董,我相信你能放下重负轻装前进。”
叶晴染的头垂得更低了。
任部长的每一句话都至情至理,她找不出分辩的借口。
“至于同事间的口舌是非,这你就大可不必往心里去。谁在背后不讲人,谁的背后不被人讲?你直接屏蔽无视就好。你‘性’格爽朗大方,应该不会往针眼里钻吧?”
至于这条理由,的确是叶晴染为了找理由而勉强凑出来的。
她才不会把戴‘玉’之流的言行放在心里头呢。
更不会往针眼里钻。
这不符合东北人的‘性’格。
“好了,你刚才讲的三个理由都不成立。”任部长志在必得地看着叶晴染。
叶晴染张了张嘴,没撤,耍起了小孩的脾气:“反正……反正我就是觉得我不适合那个岗位!”
“你没试过怎么晓得不适合?”
叶晴染无路可退了。
“这样吧,晴染,你是不是先去试试?假如真的不适合,我会找高董把你要回设计部的。讲实话,我实在舍不得放掉你这员干将啊。”
“既然这样,那就别赶我走呗。”
任部长无奈地摊了摊手:“谁讲我赶你走?我这是忍痛割爱,下级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