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二毛哭笑不得,在此之前他对朱尚忠的印象就是矮,黑,壮。而今又加上了一条,坏,蔫坏。
“如果把他俩光着屁股烧出来,他俩就别指望拿到令牌了。”朱尚忠说道。
起初二毛只当朱尚忠是信口一说,听他这般说,这才知道这家伙是真想这么干,“你想抢令牌?”
“我肯定想啊,”朱尚忠说道,“咱玄云宗的法术都失传了,想要学点儿真本事,只能指望去归元派参悟神石了。”
见二毛皱眉不语,朱尚忠又道,“机会难得,搞一下吧?”
“别瞎搞,”二毛摇头,“咱们住在西厢,一旦着火,咱们必须从西面跑过去救火,如果着火之后见不到咱们,他们就会知道此事与我们有关。”
“有道理,”朱尚忠缓缓点头,“咱们两个的确不方便出面,对了,可以让黄七去放火。”
“不行,不行,你可别打她的主意。”二毛连连摆手。
“为啥不行?”朱尚忠追问。
“我说不行就是不……”
二毛话没说完,东厢便传来了高声呼喊,“着火啦!”
深夜寂静,突如其来的高声呼喊令二人骇然大惊,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跟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是老六的声音。”朱尚忠说道。
朱尚忠话音刚落,东面又传来一声“快来救火呀。”
“是七师兄。”二毛说道。
“肯定是他俩放的火,”朱尚忠兴奋擦掌,“快走,快走。”
二毛胡乱穿戴,下床找鞋。
“你快点儿哈,去晚了就没好东西看了。”朱尚忠转身跑走。
待二毛穿上鞋子拎着木桶跑到广场上,东面已经动上手了,老二只穿了一条牛鼻短裤,正在门外对老六拳打脚踢,而那两扇着火的房门已经被其踹到了屋檐下。
老二气急败坏,连下死手,老六也不老实,猛打猛上,玩命反击。
此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