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言词并没有生气、恼怒,而是轻言道。
“这个,这怕不稳妥吧?”
凌敏看着一脸懵逼的谭氏兄弟及不解其意的汪、韩二人双手一摊道:
“解开封印吧,有些事你们都弄错了,误会了,我现在就说清楚一些。
奉节谋逆案和现在的孝天寨我都有所了解,三年前韩遂大人死得冤,韩氏族人死得冤,我大哥为一已私利,以莫须有之罪构陷奉节韩氏,以此为踏脚石,追逐军功和虚名,我对此深以为耻。
大青山孝天寨虽名为匪,行事实则非为歹匪作为,且受北方民众褒赞。
韩氏没有罪,孝天寨之人非为匪,故你们现在是自由身。
待我确实证据后,我必上书父皇,陈情原因给韩氏正名,给韩遂大人诏雪。
我知道你们是孝天寨高层,属于核心圈内的那一群,,故想同你们沟通一下,如果不愿,我不会为难二位,你们随时可以离开。另外,你们同邱氏粮庄的交易,我不会阻挠。
你们先下去好生考虑一下,去留自便!”
凌敏话语刚完,厅内其余人皆吃惊不已:
“这是什么情况?”
“我听错了?嗯,咬一下手痛啊,这是真的?”
“这个套路不对啊,从来未遇过,怎么办?怎么办?”
“……”
陈其圆坐于凌敏身旁,其言句句入耳,心中也吃惊不小。
“妙啊,妙棋啊!”
陈其圆忍不住轻轻点头,如果照此发展,北方省匪患之忧可解,同时也赞叹凌敏的手段和魄力。
“谭龙解开他们的封印。”凌敏再次道。
谭龙立即来到汪、韩二人身旁,疑神调息片刻,伸出手掌,此刻手掌似有一团白气环绕。
突然,谭龙一声轻喝,手掌接连在二人身上各处拍打,随着拍打的进行,二人身体发出啪啪的脆响之声。
未几,谭龙收掌,其额头已被汗水打湿。
“好了,封印已解,你二人调息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