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尚书省。
萧靖放下公文,皱眉看向秦至白。
“是的,左仆射。”
秦至白点头道:“此事已在朝传开。”
“怎么会啊。”
萧靖眉头皱的更厉害。
在宗正寺关押的逆藩雄、逆藩风死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这两位要真想死,早在被韩青所领大军擒获前,随军看押归都,这前后有太多能死的机会,可这两位偏没有,倘若那时死了,或许造反的事洗不掉,但一些体面是能让皇族得到的。
可两位没有这样做。
这在萧靖看来,就是纯纯的利己者。
因为他们活着归都,哪怕最终的下场,依旧是难逃一死,可这难免会给朝野带来影响与震荡。
昨日太极殿的大朝,就是最好的明鉴。
审理逆藩一案,结果是注定的,但就是这个过程,哪怕最终导向不变,可其中能插手与干涉的太多了。
“听宗正寺的人讲。”
见萧靖沉默不言,秦至白思虑刹那,开口道:“逆藩雄、逆藩风是意外得知昨日大朝上,太皇太后亲裁此案,命尚书省、宗正寺、刑部、大理寺等处联合审办就失神了,最终自裁于所关牢狱中。”
“宗正寺昨夜出什么事没?”
对秦至白所讲,萧靖根本没有理会,而是提出所问。
“有。”
秦至白不假思索道:“大宗正刘谌昨夜在宗正寺留值,但却在官署与歌姬…,以至昨夜守备松懈,除了逆藩雄、逆藩风自裁外,在宗正寺的监牢,还有几处走水了。”
不对劲!
有蹊跷!
萧靖双眸微张,对秦至白所讲刘谌所为,说着之际却突然停下,萧靖没有在意,但宗正寺走水,这可不是小事。
直觉告诉萧靖,昨夜肯定有人去了宗正寺。
可会是谁呢?
一时间,在萧靖的内心深处,思索起一个个人来。
“对了,左仆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