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在四合院里,他或许能偏袒贾家,但在厂里,他不能因私废公,招致厂长不满。
此类事,能避则避。
然而,车间主任一再坚持,甚至半推半拉地将他带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贾张氏,这里是工厂,有事说事,别哭了。”易中海一到,便摆出长辈的架势,安抚贾张氏。
见到易中海,贾张氏仿佛见到了救星,紧紧抓住他的衣袖,泪眼婆娑地说:“一大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东旭没了工作,我们可怎么活啊。”
“谁说东旭没工作了?他仍是轧钢厂的一员。”车间主任连忙打圆场,安抚贾张氏的情绪。
“养猪那能算是正经工作吗?”贾张氏怒视车间主任。
“东旭眼看就要升四级钳工了,你们现在把他调走,不就是变相降薪吗?”
“真是欺人太甚。”
食堂与办公室相隔甚远,傻柱并未亲耳听见贾张氏的哭诉,而是从食堂里闲聊的工人口中得知了这场风波。
他放下手中的活计,也好奇地凑上前去。
此时,易中海正被贾张氏紧紧拽住,一脸无奈,怒火中烧却无处发泄。
傻柱适时插话:“哟,贾大妈,您这是‘重见天日’了?”一句话,让贾张氏瞬间语塞,进退两难。
回应吧,触及痛处;不回应,又显得失礼。
贾张氏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心中暗道:这笔账,咱们日后慢慢算。
“一大爷,您今儿个得给个准话,这事儿您管不管?”
“我怎么管?”易中海无奈地望向李副厂长,他本是技术出身,对于技术相关的事务尚能插嘴几句,但这人事调动,哪是他一个车间师傅能插手的?
“这样吧,您今天刚回来,想必也累了,先回家歇歇,我明天找厂长问个清楚,再做打算。”
贾张氏见李副厂长脸色阴沉,心知今日难以讨到说法,便松开了易中海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