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出室的门打开了。
■■■博士期待的凑近输出室，结果从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那只不过是从维生素软糖变成了一瓶维生素片。
经过简单的化验，博士发现这瓶维生素和普通的维生素成分没什么区别，失望的放在桌子上。
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觉得会出其他结果。”
接连好几次的实验都没有得到突破性的结果，阮湖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做法，至少有一些物体格外新奇好用。
“已经多少次实验了？”■■■博士看上去终于正经了一些。
阮湖数了一下：“已经十四个实验了，博士。”
“那就再进行最后一个实验。”
他抽出四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上同一句话。
——你有意识吗？
这是一个相当直白大胆的问题，至少阮湖的心跳漏了一拍。
博士倒是半点不在意的样子，他伸手将一张便条放进输入室，选择了半粗加工。
几分钟后，他值得到了一滩墨水和一堆木桨。
博士倒是一副好不意外的样子，处理干净墨水和木桨后，他再次放入第二张便签。
这一次选择的是1：1。
那是一张一模一样的便签纸，上面写着一句话。
『你是否有主观上的感觉，感知，和感受？』
“这不是我的笔迹。”■■■博士若有所思的翻看着便签纸，他将便签纸贴身收好，准备拿去分析。
第三张一模一样的便签，选择了精加工，得到的确是用拉丁文写的『第一哲学沉思录』的一段内容。
第四张便签，选择了超精加工，结果出来的便签上写着『人类的理解论』的片段。
『这个观念的源泉，每个人都完全依靠自己……虽然它不是感觉，因为与外部物体无关；但它非常喜欢它，可能恰如其分地被称为内部感觉。』
看不太懂，但是感觉很深奥的样子。
阮湖看向■■■博士，博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