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明白的,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
“天下学问多为私藏。现在下官整理出来,竟然已有百万字之多。未整理着散落各处更多。吕公公,你该不会是觉得就我一个人看出了朝廷的弊病,有改革的良方吧。
下官不过南下以来,多有结交才习得些许学问。而那些累世传承的人家,各有家学,怎会不如我这半路出家之人。谁忠义,谁不忠义,就这皇上该是能够掂量得出来的”高翰文也不退让,反而顶了回去。
“看不懂你,说你怕事吧,你刚刚又言语不弱。说你不怕吧,你却不愿亲自去主持变法。算了,我也老了,要不然也不会安排到南京了”
“织造局今年收益净利该有三百万两。你那个记账方式不错,我起初一直不懂。知道这几日亲眼看见确是明白了。另外织造局还有各商人的存银一百万两。东边的东城区千户所的钢铁冶炼竟然也得了三十万两。杭州商税累计一百万两,分朝廷二十万两。古之民不加赋而国用足也不过如此。”….“不错。你确实有硬气的本事。由得你们年轻人吧。我今日晚些就把这些加急发往宫里。”
吕芳说完又顿了一下
“有个事得跟高大人打听一下。现在由织造局主持中外通商。杭州、广州红毛鬼最是繁多。最近听广州那边有青楼女子接连暴毙。死者身上多有糜烂。好些士绅羞于见人,却是何事?杭州这边近来也有了相似案子。高大人可有过问”吕芳说完了正事,转入闲聊模式。
“哦,还有此事,下官却未听闻。回转府衙立刻找下辖县官问问。吕公公从何得知?”高翰文对吕芳这个神转折搞得也有些意料之外。还以为吕芳会再聊些有深度的治国道理呢。
“前面杨文部不是下南洋吗?其在广州修整十天。竟然有多名军官也得了此症,随军的那个发配军医却是以前的御医刘忠正,其在京城诊治鼠疫都不在话下,竟也无能为力。后来才查出广州已然多起病例。只是男的不好说,只能眼见着子孙根溃烂。涉事的女的却被老鸨怪罪,往往一死了之。现在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