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将来未必不可。”另一侧的长者笑眯眯地问,“秦生,从买入鳄鱼恤第一股至今,花了多久时间?”
“嗯,算上今天,刚好一周零一天。”何安微笑回应。
此言一出,两位长者的笑容稍顿。何安随即表示感激:“虽然已道过谢,但我还想再次感谢二位的相助。如果不是您们愿意将手中的鳄鱼恤股份转给我,我可能还需更多时日和成本才能完成并购。”
霍姓长者正色道:“你出资,我们出股,这是正常的商业交易,谈不上帮助。”
随即,他又展颜而笑,“我这些股份是五年前购入的,每股才两块,现在六块卖出,秦生让我赚了双倍,我该感谢你的慷慨才是。”
“我也是如此,买入时稍贵,每股三块,但同样要感谢秦生,让我大赚一笔。”郭姓长者笑眯眯地说。
又一番寒暄后,何安查看时间,起身告辞:“时间不早,公司尚有事务待处理,我得先行一步。”
别墅的主人郭锝胜连忙起身挽留:“晚餐时间将至,吃了饭再走吧。”
“不必了。”何安婉拒,“下次我再来拜访。公司刚完成并购,尚有些后续工作需要处理。”
“如此,公事要紧,不便强留。秦生,请随意。”
“霍生,再见。”
“秦生,保重。”
“郭生,留步。”
“再见,秦先生。”
随着何安的离开,郭锝胜多送了几步,返回花园,对着老友感叹:“年轻一代,确实不容小觑!”
“可不是嘛,一天之内就解决了陈骏那个家伙,手段之狠,速度之快,连阿城都难以匹敌。”霍一冬轻声附和。
“真想知道,他为何不惜重金收购鳄鱼恤,还有这个年轻人的资金来源。晨星的何秦阳我知道,做风扇的,没想到会给儿子留下这么多财富。”郭锝胜摇头不解。
“不论资金来自何处,只要他能持续这样的财力,香港的资本市场未来恐怕会更加热闹。”霍一冬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