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开罐呲地一声,蒋亦成长叹了口气,灌下一大口啤酒,一个没留神差点被呛到,紧接着又是一个酒嗝。
田竞予被蒋亦成这一连串的操作惊呆了,这种在蒋亦成看起来很粗鲁的行为居然出现在了他自己身上。
“你没事吧?”田竞予又问了一遍。
蒋亦成没说话,闷头喝了一罐啤酒,开第二罐的空档才应了田竞予一声,“我是不是很失败?”
田竞予不知道这话该从何说起,“没有啊,学业有成、工作顺利、有房有车,算得上年轻有为了吧。”
“可是我连她到底吃不吃香菜都不记得。”
“吃的吧。”不用蒋亦成说,田竞予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蒋亦成抬头,“你怎么知道?”
“她原来和我们吃那么多次饭,没见她挑香菜啊。”
蒋亦成没有再说话,又喝起了酒,他酒量并不是很好,不至于一杯倒,但四五罐啤酒也就到位了。
果然,第三罐结束,蒋亦成的话多了起来。
“或许我真的是个很差劲的男朋友。”蒋亦成说。
田竞予算是看出来了,蒋亦成这是在苏青黛那里碰壁了,借酒浇愁呢,他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倾诉和宣泄。
田竞予也算是见证了他们在一起又分开的全过程,有些事当局者迷,他这个旁观者看清了也没立场说什么。
“她说,她和我单独吃饭很有压迫感。”
田竞予点头,“你吃东西是挺快的。”
“可是我没有催她啊,我看我的书,她吃她的,怎么会有压迫感呢?”
“你说什么?你先吃完了你就看书?”田竞予怀疑自己听错了。
蒋亦成皱眉,“那时候要看的东西那么多。”
田竞予竖起大拇指,“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能保送硕博,而我只能保研了。”
蒋亦成不解,“可是……”
“她吃完一碗粉要半个小时吗?”田竞予问。
蒋亦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