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似乎藏着什么事。
李牧则是想起了什么,从桌面上拿起,翻阅了第一页,随即徐徐说道,“老师,您后面不拍电影了吗?”
“我拍的也没有票房,拍来做什么呢?”田壮莊笑道,“而且我们的思想观念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了,拍出来也是徒增人嫌弃.
做个老师,偶尔当个监制,演几个角色,教教别人拍电影其实也挺好!”
“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专属的财富,这是无法去衡量的老师,伱见过财富被人嫌弃的嘛?”
李牧看着手中的《树王》,劝说道:
“这本小说,我看过,我还记得小说里第7章有这样一段描写:
真树王呆呆地立着,一动不动,手慢慢松开,刀“当”一声落在树根上。
余音沿树升上去,正要没有,突然如哭声一般,十数只鸟箭一样,发一阵喊,飞离大树.
这不就是《诗经》里的"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嘛,阿城老师的《树王》当真是深藏不漏,老师不觉得这个故事拿来做电影极具价值?”
听到李牧的见解,田壮莊眼眸一亮,但是想到这个故事,也是摇了摇头:
“你说的我想过,但是这个故事放在现在过于敏感,怕是放映不了,也是拿不了票房”
“老师,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这个故事,梦影传媒来投,咱们也不麻烦别人,您来制作。
故事确实是好故事”
李牧建议道,他是真想田壮莊可以多拍几部艺术电影,哪怕票房不佳,留着也挺好。
至于敏感的问题,李牧也知晓。
《树王》这个故事,本身就是一个纠结和挣扎的过程。
而且内容里涉及到了南方七十年代的知青,这是一个极具敏感性的话题,若是李牧没记错,田壮莊后面拍完后,送上去审核,愣是等了几年,总局一个答复都没下来。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部电影不能拍,这是一个极具教育性的电影,至于拍摄之后的事再去想办法解决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