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当晚,陈先生带着夫人出席家宴,仅停留一小时,便下山。
去哪?
机场。
梁微宁做出规划,蜜月期共分为三个阶段,第一站历时十天,目的地是法国南部小镇。
至于剩余两个阶段,被她安排在明年以及后年。
时间线拉长,保鲜期自然也随之持久。
这样的思维得到陈先生认可。
并且,在此基础上提出建议,不妨将期限再往后延伸,确保能在工作繁忙之余,找到二人世界平衡点,不浪费一分一秒。
夕阳余晖中,黑色吉普行驶在阿尔卑斯海岸线上。
副驾驶,梁微宁仔细琢磨一番,觉得有bug。
转过头,面露狐疑道:“你的意思是,未来几年,咱们不用考虑生孩子?”
猝不及防的话题。
陈敬渊轻笑。
注视前方的余光带着宠溺,温声给她答案:“对于小生命,无论她他什么时候到来,我都随时做好迎接准备。”
懂了。
从内心而言,大佬想要孩子。
无形达成共识。
秉持顺其自然的原则,偶尔心血来潮,便放纵一回。
自领证到现在,事后回忆,好像唯有新婚当夜,明叔准备了星空顶,却恰恰遗忘一件最重要的东西。
那晚,陈先生征询她的意愿,未做保护措施。
不得不承认,当时有点冲动。
但梁微宁心存侥幸,认为凭自身体质,完全达不到一次性命中的基本水平。
所以次日清晨,直接放飞自我睡到晌午,将一场情事小插曲全然抛之脑后。
而就在本月末。
也是蜜月旅行返程前夕,无意间翻看备忘录,惊讶地发现例假推迟。
之前有过类似乌龙,梁微宁并未表现得很紧张。
可由于心理因素作祟,导致飞机降落时,她出现头晕耳鸣甚至想吐的错觉。
事实证明,并非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