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
??
梁微宁整个蚌住。
初来乍到,警惕心是有的。
万一又是陷阱。
见小姑娘不为所动,管家并未勉强,只在临走时,轻叹着留句:“一盘残棋,下了整整两年,过完今日,不知下一次又是何种光景。”
惊讶。
两年?
就算带兵打仗,也该有个结果。
某瞬间,好似领会到管家的言外之意。
盯着棋盘良久。
略作衡量,梁微宁朝角落处一颗白子,缓缓伸出手。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董事长这一走,便没再归来。
毋庸置疑,棋局已定,她是赢家。
确切而言。
是陈先生。
四点左右,被佣人引领到前厅。本以为要送她下山,结果却是陈太截胡,说想邀她去后院散散步。
显然,有话要讲。
脑补出无数刁难场面,最后发现小丑竟是自己。
作为当家主母,陈太礼遇待人无可挑剔。初次见面,虽谈不上亲近,但言行举止亦不显丝毫疏离。
总之,跟这样的人相处,不会觉得度秒如年。
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紫色羊蹄甲花期正盛,梁微宁驻留时多看了两眼,身侧传来陈太温婉介绍:“这种花又称‘洋紫荆’,不止太平山,整个冬季在港区,基本随处可见。”
言语间可捕捉信息。
品种并不昂贵,甚至很普通。但依旧被种植在主宅后院,说明花本身有其独特意义。
梁微宁猜想,可能是董事长钟爱,亦或者,是家里其他成员喜欢。
“从名字判断,跟紫荆花同属一科?”她问。
陈太含笑摇头。
“此紫荆非彼紫荆,真要追溯它的由来,恐怕要上升到历史渊源。”
点点头,小姑娘懂了。
她说:“紫荆花在我家乡也有,但从外形来看,差异确实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