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里,那只匀长灵活的手将她衣衫剥掉,腿被分开时,皮肤接触到微凉金属皮带扣。
后知后觉,男人穿戴整齐,不像是要出门,更像是今日晨间才临时回的公寓。
没等她多问,不容分神的吻已落下来。
洁净气息少了几分攻击性,寸寸缕缕,温柔地填满她口鼻呼吸,梁微宁双臂环住男人脖颈,温顺恬静地回应。
身体迅速升温。
陈敬渊拆解着领带、腕表、袖扣,齐齐丢到床头置物柜,牵引着小姑娘的手,自衬衫边缘进入,顺肌壁分明的腹部往后,最终驻扎在他精壮劲实的后腰。
“扶稳。”男人薄唇探寻她敏感地。
前戏做足,直到那浸过滚烫铁砂般的两字,伴随强势侵袭的力道,顷刻间裹覆她浑身上下每处神经。
陈先生这次很绅士。
她说不要了,就克制收手,绷着青筋盘结的手臂抱她去浴室,安置在花洒下方。
陈敬渊拂过女孩汗津津的额间,漫不经意问:“那晚叫我什么。”
思绪混沌,分不清他讲的是哪晚。
但清晰记得,就在半小时前,这男人以一种摧残神志的方式,逼着她喊他的名字,喊了一遍又一遍,始终不满足。
嗓子哑了,梁微宁不想开口说话。
眼神控诉:“叫什么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男人低笑。
“自己洗,还是我帮忙。”他惯留选择题。
答案是肯定的。
再彻底的肌肤之亲,也让她做不到在清醒时‘坦诚相待’。
大佬被她撵出去。
再次解开衣衫,镜子里倒映出密密麻麻的痕迹。
梁微宁气得鼓了鼓腮,暗自发誓,下次也要在陈先生身上留下点东西。
洗完经过客厅,看到那尊高大身影正立在阳台外,打着电话吞吐烟雾。
事后烟?
她可以试试么。
大胆的想法刚过脑子,即刻被理智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