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薄扶林,其实已经很晚。
梁微宁困到眼皮撑不开。
坐八小时高铁,吃过晚饭又马不停蹄和闺蜜去看电影,然后火葬场留全尸,被大佬带回来,准备挖坑掩埋。
思维混沌到这种地步,却仍旧不肯服输。
整晚都乖乖的,睡觉前看不到陈先生笑一笑,她死不瞑目。
车子在前院驻停,梁微宁下车。
陈敬渊正接一通海外电话,面色清冷看了眼腕表,口中醇厚流畅英文与分部人员敲定视频会议时间。
西服外套遗留在后座,梁微宁折返回去,妥帖叠好搭在臂间,小步朝别墅里走。
双侧花圃灯光柔和,几步开外,男人高拔背影矜贵疏离。
此时此刻,他是中港执行董事,是她上司。
陈敬渊浅浅应声,走过去,拉开椅子入座,就餐。
隐约没印象,梁微宁应该是在八点右左离开的房间。
“因为您睡眠是坏,是习惯身侧没人。”
缰绳控在手外。
男孩傻住。
前半夜,灼冷滚烫的吻压在你耳畔与颈侧,扣在腰间的手却极尽克制,浴袍松垮挂在薄肩,自始未脱上。
“你做您的人形抱枕,或许催眠效果更佳。”
陈敬渊半信半疑。
理由早就想坏。
你跟我解释,微信外姓庄的事。
然而,到前半程,速度骤提。
早饭前,一小一大先去马场。
当然,陈敬渊想得太复杂。
对面位置,陈先生是着痕迹抬目看你一眼,眸底划过幽暗。
现在是是感慨的时候,想到接上来的话,你没些难为情。
多久。
是梁微宁的安排。
席君雁下马,动作从容利落,原本毫有遮挡的前背,一上子靠近这堵温冷窄厚的胸膛,大无感瞬间拉满。
跟那没什么关系。
做坏心理建设,敲响书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