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您喊爹地,旁人听了去,还以为我是您的”
这话几乎未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说至大半意识到不对,已经晚了。
空气凝固。
身侧人气息无明显波动,但有半边阴影压落下来。
雪松冷香逼近。
梁微宁呼吸微紧,下意识往后退开半步。
后背抵在冰凉的玻璃上。
面前人身量高大挺括,灼热视线静锁她眉眼,“你是我什么。”
明明已是脱离分寸的距离。
奈何陈先生将绅士风度刻进骨子里。
那只戴腕表的手慢慢抬起,指侧抚过她耳畔碎发,滚烫又危险。
他心平气和地启唇“梁秘书,嫌我老。”
“”
她发誓,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谁敢说陈先生老。
梁微宁抑制着心跳,轻声解释“您刚过而立,正值壮年,谈不上老。”
眸子动也不动,定定盯着男人下颌。
害怕看他此刻表情。
直到那性感喉结轻微咽动,再开口,沉腔带着冷淡,“年长八岁,你很介怀。”
介怀
女孩怔住。
这是送命题,不管怎么回答,似乎都不对。
大佬又在为难她。
为何每次都这般被动,仿佛砧板上的鱼肉,刮得干干净净,躺在原地等陈先生凭心情蹂躏。
这种感觉实在憋屈。
憋屈到让她猛然生出一股胆量,想要鼓足勇气扭转当下劣势局面。
几乎念头刚落,梁微宁就已轻轻闭上眼。
她悄无声息往前靠近半步,微微压低下巴,隔着西服马甲精贵衣料,鼻尖若即若离轻触男人温热胸膛。
女孩突如其来的动作,令陈敬渊气息短暂停顿后,变得浑厚低灼。
落地窗前,男人优越身形挺拔静立,一手收进西裤兜里,并未因女孩罕见主动而失去它该有的冷静。
“如果我介意,陈先生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