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不动声色掠过一身职业套裙的女孩,转而锁住那杯咖啡。
静默两秒,陈敬渊拿了支烟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点燃。
打火机小砂轮发出轻擦声,在梁微宁心里划出浅浅波纹。
注视着男人背影,她大胆问了句,“陈先生刚刚喝的那口咖啡,真的加过糖?”
话落下秒,梁微宁似乎感觉到空气下沉几分。
落地窗前,男人高大的身形未动。
面对女孩事后质疑,陈敬渊缓缓吁出一口烟,夹烟的手自然垂在身侧,说话时,整个人的气息始终那般从容平稳。
他淡淡反问“梁秘书自己经手的东西,尚且都无法自判,又为何要多此一举,从旁人口中找答案。”
听到这里,梁微宁轻声反驳“不是旁人,您是陈先生。”
“有何不同。”
陈敬渊垂目掸了掸烟灰,低嗓依旧情绪难辨。
沉默两秒,梁微宁说“陈先生是我的直属上级,我拿您的工资,受您庇护,如果不能信您,该信谁?”
诚如昨日,周家太子爷当着陈敬渊的面诱她跳槽。
倘若对她没有足够信任,面前男人,又怎会留她独自一人在牌桌。
本港权贵圈皆知,陈先生平生最痛恨被人背叛。
由此能常驻他身边的人,务必都毫无悬念的百分百忠诚。
但忠诚是相互的,不是么。
作为他的首席秘书,她忠于他,所以那晚在会所,他也会为了护短,而将陈邵安送进局子。
对外宣称,是为磨一磨那纨绔少爷的性子,实则是为让她安心。
经此之后,梁微宁确实有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底气。
这种感觉很微妙,是她在进中港前,无论如何都未预想过的。
就好像,见惯了资本家薄凉无情的一面,却在陈敬渊身上,体会到了另一种不同的温度。
女孩推心置腹的一句,似乎并未激起陈敬渊的情绪起伏。
满室静默间,他缓步走到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