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荣国府是肉眼可见的青黄不接,后继无人。
一旦等到贾老太太去世,荣国府的最后一点门面和香火情分也必然是灰飞烟灭。
到那个时候,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反观贾琅,他才二十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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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岁的列候,而且还是简在帝心,颇受恩宠。
就算是中间遭遇一些个差池波折,最多到四十岁,也是妥妥的国公爵位,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绝不只是一句虚言而已。
这怎么能不让荣国府众人担惊害怕,寝食难安呢。
比起荣国府的惶恐,皇宫武英殿内却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在举行了太庙献俘仪式之后,永平帝可谓是胸中一阵畅快,三年来与朝臣们关于对匈奴战略的争斗彻底落下了完美的帷幕。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携大胜之势而稳坐帝位的大周天子,九五之尊。
凭借着这场洗雪了大周百年国耻的大捷,他成功建立了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威。
所以今日武英殿内,永平帝自然是为镇北军凯旋将士设下庆功宴会,并在席间频频举杯,一直喝到尽兴方才撤。
此时已经到了深夜时分,在出离了武英殿后,贾琅正准备上马之时,身后传来英国公的声音。
“贾琅,稍候片刻。”
贾琅听后停下脚步,回身行了一礼后说道。
“见过大帅。”
英国公摆了摆手后淡然一笑说道。
“不必拘礼,老夫回朝之后已经卸去镇北军元帅职务,交还了兵符帅印。”
“再不要说什么大帅了,在老夫心中,你与老夫子侄一般无二。”
“老夫应该比你父亲痴长些年岁,便托个大,喊我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