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有五间北房带东耳房一间,一间西厢房,东有两间南房。
建筑均为合瓦过垄脊屋面。
林爱民之所以能叙述如此仔细,是因为他要排队等待,故而有大把时间观察。
雁冰先生的身体也不太好,故而经常在家办公。
作为做协负责人,他处理的事务繁杂,私人会客时间就显得更加难能可贵。
“爱民同志!”
见到林爱民进屋,雁冰先生伸出手:“小说和散文都写得不错,要再接再励啊!”
林爱民仔细打量这位。
雁冰先生很瘦,颧骨有点儿高,精神还算矍铄。
哪怕地位崇高,语调却不盛气凌人,听起来温和。
“跟雁冰先生的《子夜》、《白杨礼赞》差得太远,爱民还需要努力。”
他毕恭毕敬道。
“邀我参加婚礼?”
很明显是艾晴提过这件事,雁冰先生非常直接:“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还是不去了。”
“爱民的‘反思过去、立足现在,展望未来’,我是深有同感的。”
“会议上我只是坚持正确的,不单单是因为你。”
……
“你也明白,一旦开了口子,就很难拒绝别人了。”
……
他很真诚。
到了雁冰先生这个地位,也的确不需要掩饰。
“雁冰先生的话,我无法完全赞同。”
林爱民满脸正色:“除了仰慕雁冰先生您的文学才能和操守,我来请您,其实是因为跟先生有缘啊!”
“嗯?”
雁冰先生来了兴致:“愿闻其详!”
他也很欣赏林爱民。
几篇小说写得不错,散文也能看得出文字功底深厚。
这样的后进,雁冰先生还是愿意多来往的。
不过正如他所说,人情往来开了口子,就很难堵住了。
林爱民和他的关系不至于深厚到能参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