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字直接带着她上了自家回去的马车,一坐下便调侃:
“你也真是,今日才见面就跟着人家走,,一点也不知女儿家矜持。”
祝听寒嗔他一眼,微侧过身,并不打算理他。
祝文字持一颗八卦的心:“你与那晏祁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散步,躲雨。”
“就这样?”
“不然呢哥哥是在怀疑我的为人,还是不信那晏祁的为人?”耳下还隐约发热,祝听寒说起来颇有些心虚.
“我自然是不信晏祁的为人,”祝文字环起手,“你可知那晏祁是何许人也?”
祝听寒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汝阳五之子,宁卫大将军。”
“啧,我是问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怎么会请楚,哥哥整日在京中游混,交友无数,一定比我请楚。”
祝文字:“连对方水深水浅都不知道,你就打算这样蒙眼捂耳,随随便便就嫁去了?”
她轻咬住嘴唇,琢磨了一阵:
“那哥哥跟我讲讲,他是什么样的人?”
“晏祁这个人,独来独
往,我还真不了解。只听说他这人戾气极重,阎王见了他都需退避三分。”
祝听寒攥了攥手指:“你就会吓唬人。”
“我可不是吓唬你,晏祁的狠是人尽皆知的;依我看,他不止手狠,心也黑。”
“谁人不知,你和晏望才是青梅竹马,互为良配,他明知你和他弟弟的关系,还要娶你,简直,居心叵测!别说皇上向来敬重汝阳王一家,他立了功,若不是他的意愿,难道不奖反而替他乱点鸳鸯谱,根本说不过去!”祝听寒不禁想起他刚刚一句“求之不得”,想起临走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倒真像哥哥说得那回事儿。
“那他为什么非要娶我。
祝文字想了片刻:“他一定对你意有所图。”
又觉不对,“他一定对我们家有所意图。”
难道是为权力锋争,或是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