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也撒手人寰了……短短几天,才刚刚启程,我就痛失两位至亲,已是孤身一人。”
伊悲悲切切的讲述着,荔枝般清透的脸上清泪两行,楚楚动人。
赵时祺听着遭遇,十分同情,丝毫没有平日咋咋呼呼假模假式的不正经,端方如君子。
“后来呢?你独自一人如何生存?他呢?后来鲸鱼如何?”
伊似被戳到痛处了,泪花盈盈:“为了拿银子好生安葬父母,不得已,在当地一个大户人家做丫鬟。有天夜里老爷对我图谋不轨,我誓死不从,被毒打一顿,在太太的怂恿下,我被卖进……窑子里……”
赵时祺“看”到迷雾的颜色愈来愈深,几乎要把周围的黑暗吞噬。
她抽泣了一会儿,深呼吸几口,准备要把故事收尾:“他考中之后才知家中变故,后来辗转找到我,替我赎身。虽重获自由,但我早已不干净,深知不能辜负他的恩情,亦不能沾染污浊给他。”
她苦笑一下:“娃娃亲遭遇此等不堪,他自然也未敢提迎娶,不过他是良善之人,承诺于我一生关照善待,但我又岂能甘心拖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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