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她,只有朱利尔斯偶尔会提起,似乎互相称呼对方的巫师名是巫师之间的规矩,要不就是朱利尔斯一人的习惯。
“我有时间去做这事,但路易斯不是被抓起来了吗?你有炼金室的钥匙?”
“没错,他早早把匙给了我,我现在随时可以进去。”
克雷顿啧了一声,似乎在为好心的路易斯感到可惜,但朱利尔斯没等到他回心转意。
等到其余人吃完了午餐,克雷顿一个人占据着餐桌开始进食,在他没醒来时,芭芭拉就为他准备了一些烤土豆和鱼,免得狼人因为饿肚子而精神失常。
这多少有些体贴,克雷顿感到欣慰,他又找回了梦里的感觉,叉了两块土豆送给地毯上坐着的克拉拉。
“克拉拉,你下午就在阁楼待着,别让不认识的人来打扰玛丽·艾塔。瑟兰妮小姐要你递什么东西就给她,但别让她看见你盔甲里是什么。”
“克拉拉明白。”
小恶魔被盔甲垫得高大的身形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
唐娜为了让她移动时发出的声音没那么空洞响亮,特意往里面塞了些干草、羊毛和旧衣服,这个手段卓有成效。现在盔甲部件碰撞时虽然还有声音,但听起来已经不再是空壳子了。
随着克拉拉,克雷顿也上楼查看玛丽·艾塔的情况。
推开门,玛丽·艾塔靠在摇椅上,身上盖着一层厚毛毯。瑟兰妮和唐娜正专心致志地给她喂粥,这不是什么有营养的食物,却是昏迷的人唯一能吃得下的东西。
察觉到他的到来,妓女放下手头的事,向他点头致意。
“贝略先生。”
“我只是看看。”
克雷顿示意她配合唐娜继续做未尽的工作,眼神则打量着玛丽·艾塔的气色。
邮差小姐刚从马车里拖出来的样子好像已经死了几天了,现在则好了许多,嘴唇有了血色,也不再浑身打颤,表情也变得平和,好像随时会醒来。
看来后天就可以重新启程了,他估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