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挪动到了一个足以隐蔽自身的角落,他的眼神在他们的脸上搜寻着暗示的信号,很快回头。
“当然,为什么不?”
在楚德的身边,一个救世军惊讶地看到那个只在弗朗西斯幻想中出现过的邪恶笑容。
他身材瘦小、形貌丑陋如猿猴,但却令人感到十足的恐惧。
这个有幸看到这个真诚笑容的家伙在短暂地思考后最终决定不去向其他人提起此事,而是将这个笑藏在心底。
“真好笑,阔克,你想起来了吗?”楚德·奥斯马尔抚摸着自己的右手背问,但后者只露出一个迷茫的眼神。“那个圣职和我们约定的时候只提及了镇民和那几个外乡人,但他偏偏没提到自己,你看,现在我们的机会就来了。等他死了,约定又算什么?不得不说,这就是命运在垂怜我们!”他用重音强调道。
但阔克兴趣缺缺地“嗯”了一声就回过头去,连一个眼神也懒得给他,显然对于对付那些外乡人缺乏根本的动力。
楚德的笑容消失了,他注视着阔克的侧脸一会儿,也毫无感情地看向那些客人。
................
在教堂后的炼金室内,路易斯教士在为新的尸体调配防腐的药剂。
他的职位仍是教士,没有资格为尸体举行教徒下葬的礼仪,即使他已经掌握奇迹,但这一点毕竟没有为主教所知,因此也就不妨碍他的工作内容。
路易斯对这样的工作很熟悉,但在这里面对自己亲手杀死的人还是第一次。
劳伦斯、维尔家的兄弟们都在园子后面,在昨天,克雷顿·贝略走后,劳伦斯的妻子就将他清洁过的尸体送来了,其他几人虽然没有家属,但在镇子上还是有一些好心人愿意帮忙,棺木更是棺材店老板无偿提供的——最次品,不过死者可能不太在乎这些外物。
这些苍白的脸拭去了血迹,抚平了恐惧,在深色棺木中宛如沉睡一般。艳丽的药草花拱卫着棺木,显得他们无比神圣。
路易斯放下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