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周的压力,又在这段日子里杀了不少人,心里没有可供“悲悯”栖身的余地。
“请您不要这样说,我也是迫不得已。”
克雷顿不置可否:“那么请说吧。”
“你们既然已经查到了我的身份,那么是否可以告诉我,我的父亲现在是否安好?”
“他在你不再露面后与人同乘去了萨沙市,你的同乡都以为他是去找你了。”克雷顿说到这里,对于阿德来德的脸色多了几分关注:“劳伦斯的儿子丹尼说你和一个外乡人走了,去了城里结婚,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这么说的吗?哦,他一定是为了掩护我而撒谎,我们之前一起长大,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知道我身上发生的变化。还有我面临的威胁。”
说到这里,阿德来德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实不相瞒,我的请求正和丹尼有关,要是你们见到他,就请他来河边,我最后还有些话想对他说,这算是一次道别,因为我马上就要离开热沃了,但身体还处于新生的状态,上岸会让我变得虚弱,也可能被教会的人发现,所以我想要拜托你们替我做这件事。”
克雷顿没有解释城里教会的人已经离开了,他直接答应了下来。
“我还有一个问题,路易斯教士的儿子塞万也失踪了,不过他的枪留在了河边,还击发过一次,或许你看到过他身上发生的事?当然,我是替路易斯教士问的这个问题,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可以保持沉默,我不想为他付出什么。”
这一次,阿德来德回应的速度有些慢,不过还算是做出了一个有效的答复。
“或许他是听说了丹尼编造的借口,所以和外乡人决斗了吧。”
“你有没有看到他的尸体?”
“没有。”
阿德来德的表情无动于衷,真像个马戏团里的傀儡。
克雷顿用同样具备非人特质的黄眼睛紧盯着她的脸,同时右手拇指在项链上那象牙凋琢的少女面额上摩挲着。
水泽仙女不是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