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咒缚是暗裔强化自己的过程,接受与自身同种的赐福会让他们更强大,但也更容易失控。
而一般情况下,暗裔也无法获得另一种赐福,不同的赐福之间会互相排斥,唯有珍贵的原界鲸胎胞才能解除这种状态,而在此之前,谁也没这么试过,不知道这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不管怎样,至少它已经打断了克雷顿的咒缚进程。
她看克雷顿的方式就像在看一个珍惜的试验品:“我一会儿解决完另一群蠢货再来看你,要是那会儿你还能保持理智,那我之前的提议仍然有效。这位女士我就先带走了。”
话语的尾声,阿西娜的声音已经接近了芭芭拉的位置。
就算克雷顿用掉下来的毛发想,也知道她带走芭芭拉也绝不是要做什么好事,而他的状态也一直在恶化,随着时间推移,优势只会站在对方那一边。
他靠喘息恢复了少许体力,忍着疼痛估算阿西娜的位置。
蜘蛛教士虽然可以隐藏自己的动静,但如果带上一个人就未必了。
芭芭拉似乎也在此刻恢复了一定知觉,呻吟出声。
她变成吸血鬼的时间不算久,还没有戒掉呼吸的习惯,而阿西娜虽然擅长伪装,但并不了解她,因此可不能模彷出这种细节。
克雷顿倾听着芭芭拉的呼吸声,他的喉咙里也发出一声长鸣,悲戚得好像要把肺都吐出去。
在声音中断的那一刻,他扑了过去然后很快遇到了最不妙的情况。
就像被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他僵直在落地的那一刻,狼人的眼睛看不透这层黑暗,但他被穿透的肌肉也能感受到身上新增的冰冷异物。
两截锋利的蜘蛛腿从他的胸口刺了出来,随着痛苦的信号顺着神经传递,血液从创口下淌,令他的毛发变得濡湿。
“就是不肯悔改是吗?”阿西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弃的。你要寻死,我也愿意奉陪。”
说出这句话时,她语气略带遗憾,仿佛真心不希